說一次我就打他們一次,不管他們有多少人,就是壓著他們打,后來把他們打怕了,他們再也不敢當面說我了。
要說周懷嶼是什么時候開始正眼看我,大概是他們班上有一個喜歡她的女生讓人把蛇放我抽屜里,我轉頭就拿到他們班上塞她衣服里了。
這件事鬧了不小的動靜,不過我早就拿到了她安排人把蛇放我抽屜里的錄音。
等她家里人鬧的沸沸揚揚的時候我就把那錄音放了出來,場面一度死寂。
周懷嶼進來的時候什么也沒說把手機往校長面前一放,這下不止有錄音了,還有視頻。
那個女生當場就哭了,我拿著周懷嶼的手機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他還在門口。
?周同學,你的手機。?
?嗯。?
那是周懷嶼第一次回應我,他的手很漂亮,修長又白皙,好像是精雕細琢的白玉石一樣。
他拿走了手機,我像以前一樣跟在他身后,這一次他沒有再甩開我了。
后來只要有周懷嶼出現的地方就會有我的身影,并且再也沒有人來找我的麻煩。
因為他們都知道,我入了周懷嶼的青眼,畢竟要是沒有他的默許我根本不可能跟在他身邊。
很多人都說我是周懷嶼養(yǎng)在身邊的瘋狼,誰動周懷嶼一下,我就得給那個人咬下一塊肉來。
當我把這話告訴周懷嶼的時候,他難得的笑了,俊美如畫的臉上帶著笑意。
就如初雪消融,眉眼都溫和了幾分,似攏了溫和的月澤,迤邐華美。
我很多時候都在想,我會喜歡他,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的臉,因為就是到了現在,我也沒見過比周懷嶼還好看的人。
?瘋狼?狐假虎威的小狐貍還差不多,被欺負了就來找我給你撐腰。?
?那你幫不幫??
他看著我緊張的樣子,半天也沒有說話,就在我的心都要緊張的跳出來的時候,他才慢條斯理的回了我。
?不幫你幫誰??
他向來穩(wěn)重,平日里都是一副沉穩(wěn)冷淡的樣子,這樣倨傲帶著少年氣的樣子我覺得很新鮮,樂呵呵的跳到他背上,要他背我。
家里的東西都是和周懷嶼有關的,我覺得難受,胸口處傳來的疼比我當時暈過去的疼還要難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