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我們兩家大人一直有讓我們相親聯(lián)姻的念頭,只是我們從未答應。
在昨天的夢里,我才知道孟宴臣原來是位深情霸總,一直默默愛著許沁,最后郁郁寡歡、孤獨終老,甚至直到晚年,對許沁還是隨叫隨到,是個促進男女主感情的工具人。
他猶豫了一下,沒有推諉,很紳士的為我拉開車門:“找個地方聊吧?!?/p>
“哥!”許沁叫起來,她皺著眉說:“我不喜歡她,你少跟她來往?!?/p>
孟宴臣面無表情的說:“我也不喜歡宋焰?!?/p>
我聞言微微一笑,頂著許沁憤怒的目光上車了。
孟宴臣開車很穩(wěn),手指修長、指節(jié)分明,配上那張冷淡的臉,整個人都散發(fā)著一股清冷氣息。
我忍不住盯著他看。
等紅綠燈時,他終于忍不住扭頭與我對視,問:“姜小姐,我臉上有東西嗎?”
“有幾個字?!蔽疑酚衅涫碌恼f。
“什么?”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。
我說:“賞心悅目?!?/p>
他手僵住了,瞪大眼睛,很驚訝。
好在這時,綠燈亮起,他輕咳一聲就踩下了油門。
“姜小姐,”他一邊開車一邊問:“你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
“叫我昭宜就好,”我立刻說:“我知道你喜歡許沁,或許,我們可以結(jié)盟?!?/p>
這是我剛剛想好的說辭。
且不說我家與孟家關(guān)系深厚,單看孟宴臣這個人,優(yōu)秀紳士,我也不希望他最后落得和書里一樣的結(jié)局。
孟宴臣聞言,眸色一暗,說:“我是她哥哥。”
我說:“反正我們兩家最近催婚也催得緊,比起浪費時間相親,不如我們兩個知根知底的,偽裝情侶,應付應付家長?!?/p>
頓了頓,我小聲補充道:“而且說不定我們刺激一下許沁,讓她有點危機感,反而有用呢。”
孟宴臣沒有回答我,只是踩了剎車。
“到了?!?/p>
我抬頭一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他竟開到了我家附近。
身在豪門要處處小心,而孟宴臣很有分寸,沒有停到我家樓下,反而隔了一小段距離,大概是顧著我的名聲。
他真的是個很好很好的人。
只是以往,我被小說里三觀洗腦,居然覺得,像宋焰那種不顧家人勸阻硬要帶走許沁的行為,才算男人。
我磨磨蹭蹭的下了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