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出我們家門的男人越來越多了,每次來一個人,
爸爸就會把媽媽從豬圈里拎出來扔進我們的小柴房,而后那些男人就會扶著腰帶笑著進去。
還是熟悉的慘叫聲和男人的粗喘聲。這些男人通常結(jié)束的很快,笑著進去笑著出來,
然后再塞給爸爸或者奶奶一點兒錢。?這就是他們所認為媽媽的最后一點價值了。
我經(jīng)常會在這些男人時候沖進柴房,抱住全身赤裸的媽媽。媽媽瘋了,
也被這群粗魯?shù)哪腥苏勰サ陌l(fā)狂,她拼命撕咬著我身上的肉,眼淚流的滿臉都是,
狼狽又可憐。是我一下一下拍著她的背,輕聲唱她曾唱給我的歌謠將人慢慢哄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