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他粗魯?shù)陌情_我的雙腿,莽撞生硬的闖了進來,沒有任何前戲,我疼得仿佛被撕裂開。
可我不想在他面前哭,我拼命的要緊牙關,忍著鼻頭的酸意。
可真的太痛了,我的四肢仿佛疼得顫抖,我實在難以壓制,索性抱住了他,眼淚也隨之落下,摻雜著淚水我主動將唇送了出去。
“阿毓,你心里,可曾有過我?”
這個問題,數(shù)次彌漫在我的腦海里,如今我都快死了,我想得到個答案。
他盯著我,雙手握緊了我的雙肩、幾度欲言又止,最后所有復雜轉換成一張厭惡的臉:“我從未愛過你……此生,我只愛靜兒,是被你一次次妄圖害死的靜兒!”
我閉上眼苦笑,眼淚隨之落下。
我真可笑,明明知道答案,偏偏要自取其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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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子爺,靜妃娘娘特地做了紫酥糕,著奴婢來請您過去嘗嘗……”
門外忽然傳來婢女突兀的聲音。
傅毓動作頓住,眸中猛地閃過一絲溫柔:“回去告訴靜兒, 我馬上就到,外頭風大讓她先回去,莫要感染了風寒?!?/p>
我看他起身,慌忙抓住他,卑微的看著他道:“阿毓不要,你別走好不好……我……”
我快死了。
他一把推開我,那么莽撞的力氣,我失了重心瞬間摔下了床,全身摔得仿佛斷了架,下意識抽氣。
傅毓從床上起身,慢條斯理的收拾著衣服,神色厭惡的俯看我:“在我心里你比青樓的女人還要讓我惡心,少纏著我,滾開!”
隨后,他冷漠的踢開我。
身體的疼痛已經(jīng)讓我無法呼吸,可真正摧毀我的,還是他冰冷到?jīng)]有絲毫溫度的言辭,一字一句都讓我無比心痛。
我搖晃著站起身來,看著他苦澀道:“倘如我真的讓你如此厭惡,我愿意離開,給我一紙休書,我……我可以回到西涼……”
“想得美!”傅毓憤怒的捏著我的肩頭,惡狠狠的盯著我:“我告訴你……我就非要折磨你,你想拿到休書回到你的西涼國快活?我偏不如你意,我就要讓你坐著太子妃的位子,看著我和別的女人快活,這就是利用我的下場!”
說完他狠狠的推開我,毫不留情的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