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還是不行???”男人又湊過來了。
我垂在兩側(cè)的手收緊又松開。
這樣的事情……我做不出來,我從未跟異性有過任何親密接觸。
可是,我真的很需要錢。
如果沒有錢,我就得一輩子留在那個家。
忽然我靈光一閃,伸出右手兩指在唇上貼了一下,隨后手指飛快地在男人的唇上印了一下。
“這個……算吧?”我不確定地問。
男人在那一刻,臉上浮現(xiàn)意味不明的神色,我讀不懂,只以為男人對我的做法不滿意。
剛要說話,下一秒,只見男人從車?yán)锍槌鲆粡埣?,在上面寫下了一串號碼塞到我手里。
“明天早上八點,去零度公司前臺打這個電話?!?/p>
說完,男人便拉開車門上車。
關(guān)門的剎那,他動作頓了下,說:“對了,我叫陸梟?!?/p>
“嘭——”車門關(guān)上了,他掉轉(zhuǎn)車頭,疾馳而去。
我突然意識到他的車子還沒洗好,連忙追上去。
“誒……等等。你的車還沒洗……”
但車子已經(jīng)揚長而去,飛起一片白色的泡沫。
那輛黑色商務(wù)車就這么帶著一車的泡沫開走了。
陸梟?陸梟……
不知道怎么的,我總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,好像在哪里聽到過。
我心里滿是迷茫,卻把手里寫了號碼的紙條攥得很緊,很緊……
彷佛我抓著的不是紙條,而是我的未來。
零度集團,那可是當(dāng)?shù)刈畲蟮墓尽?/p>
要是能去零度集團工作,離開家里指日可待。
“怎么回事?怎么連墻上都全是泡沫???”副店長從里面走出來問。
我快速回過神來,收好紙條連忙開始打掃衛(wèi)生。
到了晚上,我又是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。
意外的是,今天家里的燈并沒有關(guān),家里一片燈火通明。
我奇怪地走進客廳,只見爸爸、林琪霜、秦雪,還有我媽全都端坐在客廳,明顯是在等我,但明顯不是什么好事。
果然,下一秒林琪霜就幾步朝我走過來,抬起手就狠狠甩了我一個耳光。
隨著耳光聲響起,我的臉被打得直接偏了過去,火辣辣的疼痛讓我的眼淚一瞬間落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