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蕭承安,你算個什么東西?也敢這么算計我?」
我不再同他糾纏,轉(zhuǎn)身往宮內(nèi)一角跑去。
身上的火熱灼燒之感越來越猛烈,我隨意跑進一間宮殿,
卻猛地發(fā)現(xiàn)一人。
眼前昏昏沉沉卻看不清那人容貌。
「救我!」
「安定侯可清醒了?」一道低沉的聲音自上方響起。
猛地一盆冷水澆在頭上,我終于看清了那人。
當朝太師裴行之!
可我來不及多說什么,直接吻上了他冰涼的唇……
4.
當我再次醒來時,是在家中。
此次宮宴后,我稱病告假,整日在府中閉門不出,
蕭承安數(shù)次下旨召我進宮,我皆稱病不出。
一來是不想看到他那張惡心的臉,
二來則是流民暴亂,蕭承安慌了。
自北向南來的流民,朝廷并不顧他們的死活,
「朱門酒肉臭,路有凍死骨」
流民自發(fā)組成叛軍,短短幾日便攻下幾城,
御林軍節(jié)節(jié)敗退,叛軍一路向著京城直奔而來,
朝堂上炸開了鍋。
朝臣們上門勸我,希望我領(lǐng)兵平叛,
我閉門不見。
蕭承安不顧君王顏面,親自來尋我,
將那日送出去的兵符咬牙歸還,
我亦閉門不見。
叛軍士氣高漲,一路打到了京城,
蕭承安命御林軍死守京城,兩方對峙,不下數(shù)十天,死傷無數(shù)。
可我依舊在府中閉門不見,
并令府中親衛(wèi)將府中圍住,每兩個時辰輪換一次班。
并不管外面鬧得有多么天翻地覆,
直到親衛(wèi)來傳太師裴行之求見。
欠人人情總歸要還。
「裴太師,若是今日也是來當說客,那便請走吧」
裴行之唇角微勾,一雙好看的眸子帶著笑意:
「裴某今日前來,主要是想向安定侯討一樣?xùn)|西,就當做那日之事的謝禮吧」
我面帶疑惑:「什么?」
不過抬手間,腰間的玉佩便以到了裴行之的手里。
那玉佩不過最稀松平常的款式,隨便哪里都能買的到。
這人倒是有趣兒。
「二來的確是來請侯爺出兵,不過不是現(xiàn)在,什么時間,侯爺應(yīng)該清楚」
我垂下眼眸并不言語,只拿了一杯茶遞到他的跟前。
「裴太師出自河?xùn)|裴氏,百年世家?!?/p>
「如今叫人看來,似乎也沒有傳言般高風(fēng)亮節(jié)?」
我笑笑搖頭。
5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