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爸打我媽怎么了?誰讓她當初結婚收了我爸兩萬塊彩禮,現(xiàn)在這些都是她該受的!”
我說他的看法極端,他罵我多管閑事還用最下流惡毒的臟話問候我的父母及老祖宗。
他不知道,此時他的腦袋旁邊緩緩出現(xiàn)了一個字母——A。
下一刻,熟悉的機械音響徹我的腦海。
檢測到文明系統(tǒng)屏蔽詞,賦予宿主懲罰行使權。
面前的男人仍在罵罵咧咧。
1,
“孫銳?!?/p>
我冷不丁開口打斷了他的辱罵,他面色兇狠、不依不饒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名字?媽的你調(diào)查我?想騙我錢吧!果然女的沒有好東西...”
“從今以后,你爸會把對你媽的一切不滿轉移到你身上,你每天都會挨打挨罵,可是所有人都會覺得是你活該?!?/p>
面前的男人氣笑了一般,對我的話嗤之以鼻。
而我看著象征他的沒禮貌等級的“A”旁慢慢顯示出“開始執(zhí)行”四個字。
“孫銳!你他媽在這待著干什么?還不快給老子滾回去做飯!”
一個大腹便便的地中海從巷子里跑過來,一巴掌就拍到孫銳的背上——響亮至極。
孫銳被這一巴掌打的蒙圈:“爸?我哪會做飯啊,飯不都是我媽做的嗎?”
地中海聽聞更生氣,抽出皮帶就往他裸露的胳膊上抽:“老子養(yǎng)你到這么大,花了老子多少錢!你他媽就該好好伺候老子!”
孫銳也想不明白,怎么平時對他寵愛有加的父親怎么一下子變了個人一般。
“爸,你怎么能打我!”
由于兩人聲音洪亮,逐漸引過來不少人圍觀。
“小伙子,你爸養(yǎng)你到這么大你連個飯都不會做?”
“是啊,這是你爸,打你怎么了?作為兒子敢對自己爸大吼大叫的,真是欠打!”
孫銳在地中海父親的抽打和圍觀眾人的數(shù)落聲中委屈至極。
再過幾年,他爸就會把他以兩萬塊錢的彩禮賣給一個脾氣不好的村婦,只要有一丁點兒惹得村婦不滿,就會挨打挨罵。
安排好他的懲罰項目后,我透過里三層外三層的人,笑著和他對視。
我叫舒花花,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大學生,兼一名光榮的禮貌檢察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