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他爸爸死活都要讓我貼身保護。
這睡眠質量,估計都被扛到緬北噶了腰子還不知道呢。
既然都結婚了,那就用不著矜持了。
甩了拖鞋我在他身邊躺了下去。
別說,兩米的大床就是比一米的寬敞。
就是稍微有點冷。
我當即拽了被子給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。
沒過多久,突然有手在我背后摸來摸去,然后跟我進行被子拉鋸戰(zhàn)。
我勝了。
燈也開了。
在莊驀開口前我朝他甜甜一笑。
「嗨,你好呀老公?!?/p>
莊驀那張臉啊,黑的像是被墨水潑過一樣。
「你要不要臉?大晚上的跑到我房間爬上我的床?」
我一把將結婚證甩到他那張帥臉上,扭過身裹緊被子說了句:「合法,閉嘴,睡覺?!?/p>
萬萬沒想到,他居然拿枕頭砸我。
雖然不疼,但讓我不爽。
一個鯉魚打挺,我拿著枕頭跟莊驀打了起來。
半個小時后,莊驀癱在床上死鴨子嘴硬的說中場休息。
我將凌亂的頭發(fā)別再而后,不削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:「你不行?!?/p>
「男人不能被說不行?!顾麕缀跏且а狼旋X的說出這句話。
我聳肩,一副偏要說你不行你又能拿我怎么樣的姿態(tài),他氣的脖子都紅了。
我云淡風輕的看著他狠狠的吸兩口氣,指了指窗戶對我講:「這特么的是三樓,你怎么上來的?」
「你明天可以試試睡在四樓?!?/p>
3
第二天,我趁著莊驀還在熟睡的時候,光明正大從莊驀房間走出來。
一開門,門外的傭人們神色各異。
余管家臉色最臭,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。
「告訴你們一個秘密,」我對一臉八卦的他們輕聲說道:「你們家少爺呀,他不行?!?/p>
在他們震驚的目光中,我哈哈大笑的下了樓。
早上起來的時候,我腰酸背痛。
莊驀下樓看我時的眼神,藏不住的想刀我。
如果他知道,被他趕出來之后,二半夜我照樣從窗戶摸了進去,睡在了他的衣柜里,他會不會直接沖過來跟我死斗呢?
余管家給他準備了牛奶,我奪過來一口氣喝了個精光。
「味道不錯?!?/p>
他狠狠瞪我一眼,然后將盒子剩余的直接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