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爹卷錢失蹤,親媽堵伯成性。
在走投無路的時候,竹馬陳淮聲在我打工的餐館里找到了我,遞過來一份字條。
后來我成為他的地下情人,靠著他混進了娛樂圈。
但在被他包養(yǎng)的第五年,我決定退圈了。
消息剛傳出去兩天,他就從國外趕回來,把我堵在門口發(fā)狠質(zhì)問:
「怎么?膩了?」
「是我給的錢不夠多嗎?」
1
半年前,我趁著陳淮聲在國外出差,偷偷拍了一場真吻戲。
不為什么,只是給的錢很多。
當時的導(dǎo)演還以為陳淮聲包養(yǎng)控制我那么多年,終于肯松松勁兒。
但其實沒有,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一年比一年深。
飛得高了,他就會毫無征兆地拉緊手中的風(fēng)箏線。
等你摔進泥里,再翻手拿出顆糖逼你咽下。
被陳淮聲包養(yǎng)后,我不能接有任何一點親密戲份的電視劇和電影。
網(wǎng)友們都銳評我:這不拍那不拍,來娛樂圈當花瓶來了?
當個花瓶還能插花擺放,讓人觀賞。
但在陳淮聲這里,我只是一只沒了翅膀,聲音嘶啞的籠中鳥。
但凡我已得到的,都是來源于他的給予。
但凡我想擁有的,都要去低聲下氣地求他。
那次接戲的事被他發(fā)現(xiàn)后,他就立刻斷了我所有的資源。
我無戲可拍,廣告被替換,商演也取消。
更致命的是沒有了收入來源。
而他轉(zhuǎn)頭就把那些資源都砸在了他新包養(yǎng)的一個小明星身上。
他那晚只是打了一通電話過來,聲音慵懶地開口問道:
「這些天還好嗎?」
他故意的。
「你不是缺錢嗎?只要你乖乖和我服個軟,我就給你。」
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那個小明星的嬌嗔,似乎在嬌滴滴地幽聲抱怨電話打得太久。
陳淮聲溫聲安撫著她,二人纏纏綿綿,糾纏不清。
到最后我無聲地掛斷了電話,結(jié)束了他故意給我演得這場戲。
第三天,他派人送來了一份邀請函,上面附上了幾句話:
「今晚的頒獎典禮有個驚喜給你,你應(yīng)該去看看?!?/p>
我本來就此想扔進垃圾桶,可看到門前站著一個顫顫巍巍像被逼來的化妝師和兩個彪形大漢。看來今晚不想去也得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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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為他今晚會帶著他的小新歡來,卻沒見到他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