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言楓不顧我的勸阻和齊月一起逃課。
他不止逃晚自習,連白天的課都逃了,長時間的墮落使得他的成績一落千丈,掉出了年級前50名。
對別人來說可能不算什么,但要知道以往言楓的成績從未掉出年級前三。
高考就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,稍不留神就會被后面的人超過。
你不努力,有的是努力的人。
言母向我詢問原因,我實在不忍看他墮落,就全盤托出。
言父言母震怒,言家在市里也算有頭有臉的任務,他們絕不會看著自己的兒子和一個衛(wèi)校的小護士糾纏不清。
他們把言楓關了起來,派人24小時看著言楓。
同時動用關系找上了衛(wèi)校的校長,讓他管好自己的學生,不要恬不知恥的去勾引別人家的兒子。
齊月被勒令退學,離開的那天齊月的父母一起來的接的她,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了她一巴掌,破口大罵。
齊月哭的肝腸寸斷,死死抓住校門口的桿子不愿離開。
齊月的父親嫌丟人,打了她一頓拖上車走了。
這一切馬路對面車內的言母和言楓都看的一清二楚。
他沒有任何反應,好像對面被打的人跟自己沒有任何關系。
言母很滿意,又過了一段時間看言楓沒有任何異常,言母徹底放下心來,但依舊派人監(jiān)視他。
多年后,我們在父母的撮合下結婚了。
婚前幾天同學們給我們倆辦結婚前派對,聊到了當年的事。
不知道是誰先提起齊月,說她生孩子難產去世了。
說她婚后過了都多慘,老公酗酒家暴,懷著孕還要干一大堆的活,最后摔了一跤一尸兩命。
我臉色發(fā)白,下意識的看向言楓。
他面色如常,舉起酒吧小口品嘗。
懸著的心慢慢放下,殊不知看不見的角落,他的手死死的扣出了血。
后來結婚當晚,他灌醉我,給我注射了休克死亡的藥劑,巨大的窒息感侵蝕了我的感知,喉嚨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。
我拼命張嘴,卻發(fā)不出任何聲音。
看我這幅樣子,他笑的癲狂,這么多年他異常冷靜自持我從未見過他如此瘋狂崩潰的樣子。
「你為什么要多嘴,為什么要管我的事情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