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煒一臉醉意跟柳真真真情流露,“真真師叔,你才是我生命中的貴人?!?/p>
柳真真說:“你這么說,樂為師姐知道了會不高興的。”
喻煒神情黯淡,嗤笑一聲。
“她才不配做我的師父?!?/p>
我這才知道,柳真真經(jīng)常私底下教喻煒用劍。
在喻煒眼里,我所有的細(xì)心教導(dǎo)都是為名為利,只有柳真真才是唯一想要好好教他的人。
宗主聽說柳真真經(jīng)常教喻煒,卻不好好教自己的弟子,把她訓(xùn)斥了一頓。
這件事被喻煒知道了,他以為是我跟宗主告密。
把我藏寶閣所有的東西都給砸了,說要跟我斷絕師徒情義。
我一直想著等宗門大比過后,好好跟喻煒談一談,如果他真的那么想跟柳真真在一起。
那他可以重新拜師。
誰料宗門大比那天,喻煒以一己之力打敗所有仙門弟子。
在證道臺上,他列舉了我十大罪過。
拿著我送給他的本命靈器朝我殺了過來。
我臨死前問他為什么連個解釋的機(jī)會都不給我。
他說:“我這是殺師證道?!?/p>
3.
回想起這些,我心臟一縮。
被人背叛的滋味涌上心來。
就在我難過之時,溫煦在我面前作揖。
“師父?!?/p>
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又收了一個徒弟。
回頭看,溫煦正揣手對我笑。
眼睛彎彎,笑容燦爛。
我?guī)е鴾仂慊氐搅宋业淖∷?/p>
因?yàn)橛鳠樀谋撑?,我對教徒弟這件事有了陰影。
我不敢再像以前那樣毫無保留的教導(dǎo),我怕再遇到一個殺師證道的。
而且我收溫煦不是想證明什么,也不是跟柳真真斗氣。
只是覺得這人既然是空靈根,自然沒有辦法通過師門考核。
到時候還要被趕下山去。
所以我對溫煦并不上心,沒有教他功法,也沒有給他任何靈器。
溫煦在我的院子里,也做得是一些粗活。
做飯、洗衣、打水。
偶爾他會去宗門大師兄那里蹭蹭課,學(xué)一些沒什么用的小法術(shù)。
盡管如此,溫煦毫無怨言,每天拿著一把廢鐵,一大早就在我的院子里揮。
空靈根本來就沒有任何靈力可言,又沒有人教。
把劍揮一百下,和把劍揮一下是沒有區(qū)別的。
他練他的。
我會在房間偷練功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