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我們原本也約好了,要一起在附近的花園餐廳吃飯。
因?yàn)榻裉?,是我的生日?/p>
我打了很久的電話,顧栩一直都沒有接。
我猜他可能遇到了棘手的案件,也許正在開會,只好先去餐廳等著他回電話。
我一個人到了餐廳,一直等到餐廳打烊,也沒有等到顧栩的回音。
“小姐,我們要打烊了,您的蛋糕……”
服務(wù)員注意到我失落的情緒,沒有繼續(xù)往下說。
他將蛋糕打包好,送我出門的時候,說了一句“祝您生日快樂”。
“謝謝?!蔽一厮?。
我還以為顧栩會是第一個祝我生日快樂的人。
我回到家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顧栩已經(jīng)回來了。
他正拿著剃須刀,清理自己的胡須。
見我回來,他探出腦袋詢問:“怎么回來得這么晚?”
我一愣,手中的蛋糕不知道該藏起來,還是展示在桌上。
我深呼吸一口氣,擠出一絲笑容:“你去哪兒了?我給你打了好多電話,你都沒回?!?/p>
顧栩掏出手機(jī)看了一眼:“哦,我手機(jī)沒電了。”
他無所謂地將手機(jī)放在了桌上,繼續(xù)清理著胡須。
“我去機(jī)場接蘇瑾眠了,她今天回國,之后要在我們這里辦畫展。”
“我把你的照片給她看了,她說之后想請你吃飯?!?/p>
“接蘇瑾眠?”我只聽到了這個關(guān)鍵信息,“但今天我們約好,一起去花園餐廳吃飯?!?/p>
我的未婚夫?yàn)榱私悠渌?,將過生日的我一個人晾在餐廳,一個招呼都沒打!
而且這個叫蘇瑾眠的女人,是他的青梅。
我心里很不舒服,但不想在生日的當(dāng)天和他爭吵。
可我又注意到,顧栩手上的剃須刀是新的,我從沒見過。
“剃須刀是新買的?”
顧栩揚(yáng)了揚(yáng)手上的剃須刀,笑著道:“蘇瑾眠送的,國外貨?!?/p>
聽到這句話,我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,沖顧栩吼了起來。
什么人會給多年不見的竹馬送剃須刀?
這種感覺就像是,我的竹馬突然給我送了一箱姨媽巾。
就很奇怪?。?/p>
顧栩不明白我生氣的點(diǎn),與我冷戰(zhàn)了好幾天。
當(dāng)我率先決定和他和好的時候,他帶回來一幅肖像素描畫。
這幅素描像新手畫的,但眉眼之間看得出來畫的是顧栩。
“誰畫的?”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