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薇薇突然提出離婚,理由是初戀沈子瑜回國。她要 “追尋真愛”,并要求陳默凈身出戶,
只保留公司。陳默壓抑多年的不滿爆發(fā),
故意在家中擺滿林薇薇厭惡的重口味食物并拒絕離婚。要求林薇薇凈身出戶。
1 撞破我推開門的時候,林薇薇的香奈兒外套還掛在玄關,
那雙價值五位數(shù)的Jimmy Choo高跟鞋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。"薇薇?
我提前回來了。"我拖著行李箱站在門口,嗓子因為連夜趕飛機而干澀發(fā)疼。
本該明天才結束的廣州展會,我硬是壓縮行程趕回來,就為了給她個結婚十周年驚喜。
客廳里傳來一陣慌亂的響動,接著是玻璃杯砸在地毯上的悶響。"默默?
你怎么......"林薇薇從二樓探出頭,臉上帶著不自然的潮紅。
她身上穿著我去年送的真絲睡裙,但領口歪斜得不像話,鎖骨處有一塊明顯的紅痕。
我的心突然沉到谷底。"誰在上面?"我的聲音聽起來陌生得可怕。樓梯上傳來腳步聲。
一個穿著我睡袍的男人出現(xiàn)在林薇薇身后,頭發(fā)還滴著水。那張臉我死都認得——沈子瑜,
林薇薇大學時的初戀,當年拋棄她去美國讀研的混賬。"好久不見啊,陳總監(jiān)。
"沈子瑜笑得從容,甚至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,"我剛回國,薇薇說讓我來家里坐坐。
"我盯著他放在我妻子腰上的手,指節(jié)發(fā)白。"滾出去。"我說。林薇薇皺起眉:"陳默,
你發(fā)什么瘋?子瑜是我請來的客人。""客人?"我聽見自己發(fā)出刺耳的笑聲,
"穿著我的睡袍,用著我的浴室,睡我的老婆?這就是林大小姐的待客之道?
"沈子瑜的表情終于變了。他低頭對林薇薇說了句什么,轉身回臥室換衣服。
林薇薇快步走下樓,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響。"你非要這么難堪嗎?
"她壓低聲音,"我們十年夫妻,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?"我看著她精致的妝容,
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場景。那時候我還是個剛畢業(yè)的窮小子,去林氏集團面試時迷了路,
是她指給我會議室的方向。她穿著白色連衣裙,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,美得像幅畫。
現(xiàn)在這幅畫被撕得粉碎。"十年。"我重復著這個詞,"我為你家當牛做馬十年,
就換來這個?"林薇薇的表情變得不耐煩:"別說得這么難聽。林家給了你平臺,
你也得到了應有的回報。現(xiàn)在子瑜回來了,我們......""你們舊情復燃?
"我打斷她,"所以我是用完就扔的抹布?"臥室門開了,沈子瑜穿戴整齊走出來,
手里拿著個公文包。他經(jīng)過我身邊時,我聞到了林薇薇最愛的那款香水的味道。"薇薇,
我先走了。"他溫柔地說,"有事打電話。"我看著他從容不迫的樣子,
突然意識到這不是臨時起意的出軌。他們聯(lián)系多久了?在我熬夜做報表的時候,
在我出差跑客戶的時候,在我低聲下氣求銀行續(xù)貸的時候?門關上的瞬間,
林薇薇像是卸下了偽裝。她走到酒柜前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,仰頭一飲而盡。"我們離婚吧。
"她說,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。我死死攥著行李箱拉桿:"就因為他回來了?
""不是因為他。"林薇薇轉身面對我,眼神冷漠得讓我心驚,"是因為我受夠了。
受夠了你永遠一副忍辱負重的樣子,受夠了每次吵架你都要提當年怎么幫林家度過難關。
十年了陳默,你骨子里還是那個需要證明自己的窮小子。"我張了張嘴,卻發(fā)不出聲音。
她說得對,這十年來我拼命證明自己配得上她,配得上林家女婿這個身份。
我?guī)土旨移鹚阑厣?,把營業(yè)額從三千萬做到三個億,可在她眼里,我永遠都是高攀的那個。
"公司歸我。"林薇薇繼續(xù)說,"爸媽當初轉讓給我的股份,法律上與你無關。
不過看在你這些年辛苦的份上,我可以給你五百萬補償。"我?guī)缀跻Τ雎?。五百萬?
連公司年利潤的零頭都不到。"如果我不答應呢?"林薇薇挑了挑眉:"那就法庭見。
別忘了,你手上那點股份根本不夠看。而且......"她意味深長地頓了頓,
"子瑜現(xiàn)在是金誠律所的合伙人,他們最擅長的就是離婚官司。"原來如此。我點點頭,
突然覺得無比疲憊:"給我點時間考慮。"林薇薇明顯松了口氣,嘴角微微上揚:"這才對。
明天我讓秘書把協(xié)議送來,你簽好字......""我要洗澡。"我打斷她,
拎著行李箱往樓上走,"出差三天,累死了。"主臥里還彌漫著情欲的味道。
我面無表情地扯下床單,扔進走廊的洗衣籃。浴室鏡子上的水霧還沒散,
臺面上放著兩個用過的酒杯。我打開水龍頭,把臉埋進冰冷的水里。
等林薇薇的腳步聲消失在客房方向,我悄悄走進書房。她的筆記本電腦還開著,
郵箱界面停留在最新一封郵件上。發(fā)件人:沈子瑜 主題:資產轉移方案我點開附件,
手指開始不受控制地發(fā)抖。這是一份詳盡的計劃,如何通過一系列復雜的股權操作,
把我名下的技術專利和客戶資源全部轉移到新公司。而這家"新公司"的法人,
赫然寫著沈子瑜的名字。最諷刺的是,這份文件的起草日期是一個月前——在我生日那天。
我關上電腦,走到陽臺上點燃一支煙。夜色中的城市燈火通明,
遠處林氏集團的logo在寫字樓上閃閃發(fā)光。那是我親手設計的標志,
用的是林薇薇名字的首字母。一支煙抽完,我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。"老周,
明天幫我送點東西到家里。"我對著電話說,"對,全部要最新鮮的。榴蓮要貓山王的,
臭豆腐要長沙空運的那家,螺螄粉多放酸筍。"掛掉電話,我又撥了另一個號碼:"張律師,
是我。關于上次說的那件事,我改主意了。對,全部凍結,包括薇薇的個人賬戶。
"回到臥室,我從衣柜深處翻出一個舊鞋盒。里面整整齊齊碼著十張泛黃的照片,
都是大學時的林薇薇。那時候她還會對我笑,會在我加班時送宵夜,
會在我被林家親戚刁難時挺身而出。我抽出最底下那張合影,輕輕撫過她燦爛的笑臉。
"游戲才剛剛開始,親愛的。"我對著照片說,然后把它們全部塞進了碎紙機。第二天早上,
我被林薇薇的尖叫聲驚醒。"陳默!你瘋了嗎?"她站在餐廳門口,臉色煞白。
餐桌上擺著三個剝開的榴蓮,旁邊是一排冒著熱氣的臭豆腐,
整個客廳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氣味。我慢條斯理地往吐司上抹榴蓮果肉:"早啊,吃點早餐?
""立刻把這些東西扔掉!"林薇薇捂著鼻子后退,"你知道我最受不了這些味道!
"我咬了口榴蓮吐司,故意嚼得很響:"是嗎?可我很喜歡。畢竟這是我家,
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。"林薇薇的眼睛瞪得滾圓:"你什么意思?""意思很簡單。
"我放下吐司,直視她的眼睛,"我不同意離婚。不僅如此,我還要你凈身出戶。
""你做夢!"林薇薇氣得渾身發(fā)抖,"公司是我爸媽的!"我笑了:"你確定?
要不要查查過去三年所有的技術專利和客戶合同是用誰的名義簽的?"我站起身,
一步步逼近她,"或者我們聊聊昨天看到的那封郵件?關于怎么把我踢出局的完美計劃?
"林薇薇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。她張了張嘴,卻什么也沒說出來。我湊近她耳邊,
輕聲說:"十年了薇薇,你真以為我還是那個任你擺布的窮小子?"門鈴響了。
我從監(jiān)控里看到沈子瑜西裝革履地站在門口,手里拿著一疊文件。
我按下通話鍵:"沈律師請回吧,今天我家不接待客人。"透過攝像頭,
我看到沈子瑜困惑地皺眉:"陳默?薇薇在嗎?我們約好......""她不在。
"我打斷他,"還有,麻煩轉告你的當事人,想離婚可以,但條件得按我的來。
"我關掉監(jiān)控,轉身看向面無血色的林薇薇:"從今天開始,這個家的規(guī)矩由我來定。
不喜歡榴蓮的味道?忍著。想離婚?求我。
"林薇薇的嘴唇顫抖著:"你......你到底想要什么?"我走向樓梯,
在拐角處停下腳步:"我要你嘗嘗這十年來我每天的滋味——無能為力,任人宰割。
"上樓前,我最后看了眼呆立在餐廳的妻子,輕聲補了一句:"順便說一句,
你挑男人的眼光真差。十年前是他拋棄你,十年后,他依然會。
"2 離婚拉鋸快遞員把文件遞到我手里時,我差點把那張薄薄的紙捏碎。
離婚協(xié)議四個大字刺得我眼睛生疼,下面林薇薇的簽名龍飛鳳舞,像她這個人一樣傲慢。
"陳先生需要回執(zhí)嗎?"快遞員小心翼翼地問。我扯了扯嘴角:"告訴她,
這東西擦屁股都嫌硬。"關上門,我把文件隨手扔在茶幾上。
茶幾上還擺著昨天沒吃完的榴蓮,在26度的空調房里發(fā)酵出更加濃郁的氣味。
這味道讓林薇薇三天沒敢回家,真是令人愉悅的副作用。我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,翻開協(xié)議。
條款簡單明了:我自愿放棄所有夫妻共同財產,包括但不限于房產、存款、股票;作為補償,
林薇薇將一次性支付我人民幣500萬元整。最后一頁還貼心地附了張支票。
我對著燈光看了看那張支票,突然笑出聲來。
林薇薇連這點細節(jié)都想到了——她知道我最討厭去銀行排隊。手機震動起來,
屏幕上跳出一條微信:「協(xié)議收到了吧?簽好字讓張律師來取。錢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,
隨時可以到賬。」我盯著那個熟悉的頭像看了很久。那是我們結婚五周年時在馬爾代夫拍的,
她穿著白色泳衣靠在我懷里,笑得像個孩子。現(xiàn)在想來,那可能是我們最后的美好時光。
「500萬?」我回復,「林大小姐出手真大方。」「嫌少?」她秒回,
「可以加到800萬,這是我的底線了?!刮衣嬛考桑?/p>
酒精灼燒著喉嚨:「你還記得我們結婚時你說過什么嗎?」對話框顯示對方正在輸入,
持續(xù)了足足一分鐘,最后發(fā)來的只有冷冰冰的一句話:「陳默,成熟點,好聚好散?!?/p>
我把手機扔在沙發(fā)上,起身走向書房。電腦屏幕還停留在公司財務系統(tǒng)的界面上,
我的管理員權限可以查看每一個賬戶的實時余額。林氏集團賬上現(xiàn)在有六千多萬流動資金,
其中四千多萬是上周剛到的貨款。我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擊了幾下,調出資金操作界面。
輸入金額,選擇凍結原因:異常交易審查。確認密碼后,系統(tǒng)彈出一個綠色對勾:操作成功。
幾乎在同一時刻,手機瘋狂震動起來。林薇薇的電話。"陳默!你瘋了嗎?
為什么凍結公司賬戶?"她的聲音尖銳得幾乎刺破耳膜,"現(xiàn)在全公司都在等這筆錢發(fā)工資!
"我靠在椅背上,欣賞著她氣急敗壞的聲音:"財務安全第一嘛。最近發(fā)現(xiàn)幾筆可疑交易,
作為公司副總,我有責任調查清楚。
""你明明知道那些錢是用來......""用來支付供應商?"我打斷她,
"還是用來給沈子瑜的新律所付首期款?"我點開郵箱,
把昨天收到的那封匿名郵件轉發(fā)給她,"看看這個,親愛的。
你男朋友的律所選址就在我們公司對面大樓,真巧啊。"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。
"誰發(fā)給你的?"她的聲音低了好幾度。"這不重要。"我轉動椅子望向窗外,
對面寫字樓的玻璃幕墻反射著刺眼的陽光,"重要的是,從現(xiàn)在開始,
公司每一分錢流動都需要我簽字。包括你的工資。""你這是報復!"她咬牙切齒。"不,
這是自保。"我平靜地說,"畢竟有人想用500萬就買走我十年的心血。
"林薇薇深吸一口氣,我能想象她此刻的表情——細長的眉毛擰在一起,
涂著昂貴口紅的嘴唇微微發(fā)抖。那是她暴怒前的征兆。"你到底想要什么?
"她一字一頓地問。我望向書桌上的相框,里面是我們剛創(chuàng)業(yè)時拍的合照。
那時候的林薇薇還會親自跑客戶,會在加班時給我泡咖啡,
會在簽下第一筆大單后抱著我轉圈。"我要你嘗嘗被背叛的滋味。"我輕聲說,
"這才剛剛開始,薇薇。"掛斷電話后,我撥通了人事部李總監(jiān)的號碼。"老李,
通知研發(fā)部全體帶薪休假兩周。對,立刻執(zhí)行。理由?就說公司感謝他們這些年加班加點,
特別福利。"我頓了頓,"對了,把王總工程師的聯(lián)系方式給我,我親自跟他解釋。
"王工是公司核心技術骨干,掌握著最重要的幾項專利。更重要的是,
他是當年跟我一起從地下室創(chuàng)業(yè)起來的元老。電話接通后,我直奔主題:"老王,
最近怎么樣?家里老人身體好些了嗎?""陳總?"王工的聲音透著驚訝,"好多了,
多虧您幫忙聯(lián)系的那位專家。""那就好。"我笑了笑,"有件事想麻煩你。
研發(fā)部的核心代碼和客戶資料,麻煩你做個備份,存在我給你的那個加密硬盤里。
"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:"出什么事了?""可能要有場大風波。"我嘆了口氣,"老王,
你還記得咱們創(chuàng)業(yè)時說過的話嗎?技術是命根子,得攥在自己手里。""我明白了。
"王工的聲音變得嚴肅,"需要我做別的嗎?""暫時不用。好好享受假期,陪陪家人。
"我看了眼日歷,"對了,你女兒是不是快高考了?我認識附中的校長,
需要的話......"結束通話后,我打開微信朋友圈,特意設置了"僅對沈子瑜可見",
然后上傳了一張老照片。那是大學時林薇薇生病,我背著她去醫(yī)院的場景。
照片里她趴在我背上,臉色蒼白卻帶著笑,而我滿頭大汗,T恤都濕透了。
配文很簡單:「有些人值得你負重前行十年?!拱l(fā)完這條,我又點開林薇薇的朋友圈。
最新動態(tài)是半小時前發(fā)的,定位在CBD某高檔餐廳,照片里兩只紅酒杯碰在一起,
其中一只手腕上戴著我們結婚時我送她的卡地亞手鐲。我放大了照片背景,
在鏡面反射里看到了沈子瑜的側臉。手機突然響起,是個陌生號碼。"陳先生嗎?
我是沈子瑜。"對方的聲音彬彬有禮,"方便見個面嗎?"我挑了挑眉:"沈律師有何貴干?
""有些事,或許我們可以當面談清楚。"他頓了頓,"關于薇薇,
也關于......你的未來。"我看了眼手表:"好啊,一小時后,公司樓下的藍山咖啡。
"掛掉電話,我走到衣帽間挑了套最貴的定制西裝,
又選了條暗紅色領帶——林薇薇最討厭的顏色。鏡子里的男人眼神冰冷,
嘴角卻掛著若有若無的笑。這不像去談判,倒像去參加一場葬禮。藍山咖啡幾乎空無一人。
我選了最角落的位置,點了一杯美式。沈子瑜遲到了十分鐘,進門時還特意環(huán)顧了一圈,
像是怕被偷拍。"久等了。"他在我對面坐下,身上的古龍水味道濃得嗆人。我打量著他。
沈子瑜確實有讓女人瘋狂的資本——深邃的眼睛,高挺的鼻梁,連發(fā)型都一絲不茍。
只可惜眼角已經(jīng)有了細紋,西裝也遮不住微微隆起的小腹。"聽說你在美國混得不錯。
"我攪動著咖啡,"怎么突然想回國了?"沈子瑜笑了笑:"國內發(fā)展機會多。再說,
有些牽掛......割舍不下。"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我左手無名指——婚戒我已經(jīng)摘了,
只留下一圈淡淡的痕跡。"開門見山吧,沈律師。"我放下咖啡杯,"你想談什么?
"他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:"這是修訂后的離婚協(xié)議。
薇薇不好意思親自給你,托我轉交。"我翻開看了看,
補償金額從500萬漲到了1000萬。"出手闊綽啊。"我合上文件,
"看來沈律師在美國撈金不少,都能替前女友付分手費了。
"沈子瑜的表情僵了一瞬:"陳先生,我希望我們能理性溝通。
你和薇薇已經(jīng)不可能回到從前,何必兩敗俱傷?""兩敗俱傷?"我笑了,
"沈律師可能不太了解情況?,F(xiàn)在受傷的只有林氏集團,而我,恰好掌握著止血的紗布。
"沈子瑜瞇起眼睛:"你在威脅?""我在陳述事實。"我向前傾身,
"你知道林氏現(xiàn)在最大的客戶是誰引進的嗎?核心技術專利在誰名下嗎?
銀行授信額度靠誰的信用嗎?"沈子瑜沒有立即回答。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,
左手無名指上有一圈和我一樣的戒痕——看來他在美國也沒閑著。"陳先生,
感情破裂后好聚好散對大家都好。"他放下杯子,"何必執(zhí)著于過去?""過去?
"我突然提高音量,引得遠處服務員抬頭張望,"沈子瑜,當年林家資金鏈斷裂時你在哪?
薇薇父親住院需要找專家時你在哪?公司被競爭對手惡意收購時你在哪?"我掏出手機,
點開那張僅他可見的朋友圈:"現(xiàn)在摘桃子來了?
"沈子瑜的臉色變得難看:"當年我去美國是迫不得已......""放屁!"我冷笑,
"你是看林家要垮了,趕緊找個富婆跑路。現(xiàn)在看公司值錢了,又回來裝情圣。
"沈子瑜猛地站起來,咖啡杯被打翻,深色液體在桌面上蔓延:"陳默!你別太過分!
"服務員快步走過來擦拭桌子。我慢條斯理地擦了擦袖口并不存在的污漬:"這就急了?
沈律師的心理素質不太行啊。"他深吸一口氣重新坐下,
聲音壓得極低:"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簽字?"我盯著他的眼睛,
一字一頓地說:"我要林薇薇凈身出戶。公司、房子、存款,全部歸我。
她可以帶著她那堆名牌包包滾蛋。"沈子瑜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我:"你做夢!
""那就法庭見。"我站起身,"順便提醒你,重婚罪在國內判得不輕。
你們倆在我家臥室干的好事,監(jiān)控可都錄下來了。"沈子瑜的臉色瞬間慘白。
我掏出兩張百元大鈔壓在咖啡杯下:"這頓我請。
畢竟......"我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說,"你很快就要靠薇薇養(yǎng)活了。"走出咖啡廳,
初夏的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。我站在路邊點了支煙,
手機震動個不停——全是林薇薇的未接來電。我關掉鈴聲,撥通了另一個號碼。"張律師,
幫我準備兩份文件。一份是起訴沈子瑜破壞婚姻的訴狀,
另一份......"我看著馬路對面林氏集團的logo,"是申請公司法人變更的材料。
"掛掉電話后,我打開微信,看到沈子瑜剛剛發(fā)來的消息:「我們可以再談談條件?!?/p>
我笑了笑,回復道:「晚了。游戲升級了?!谷缓笪尹c開朋友圈,
看到沈子瑜已經(jīng)刪除了所有與林薇薇有關的動態(tài)。而那張我特意發(fā)給他看的舊照下面,
多了一個來自陌生賬號的點贊。頭像是一枚鉆戒,用戶名是"薇薇安"——林薇薇的英文名。
3 法庭上的耳光張律師把起訴書副本推到我面前時,
手指輕輕點了點第三條:"'夫妻感情未破裂'?陳總,這理由有點牽強啊。
"我轉了轉鋼筆,看向辦公室窗外。林氏集團的大樓在陽光下閃閃發(fā)亮,
那是我一手做起來的江山。"哪里牽強?"我反問,"我們上周還一起出席慈善晚宴,
照片都上財經(jīng)版了。""但那明顯是......""是做給投資人看的?"我接過話頭,
笑了笑,"感情破沒破裂,關鍵看證據(jù)。我們有共同出席活動的照片,有聯(lián)名賬戶,
還有——"我從抽屜里拿出一個U盤,"這個。"張律師接過U盤插進電腦。
屏幕上立刻跳出監(jiān)控畫面:林薇薇穿著我的襯衫在廚房煮咖啡,那是沈子瑜回國前兩周的事。
"這能證明你們仍有夫妻生活?""不,"我搖頭,"這能證明在法庭上,
她沒法解釋為什么一個'感情破裂'的妻子會穿著丈夫的襯衫做早餐。
"張律師若有所思地點點頭:"林小姐那邊主張的理由是什么?""性格不合,長期分居。
"我嗤笑一聲,"她不敢提沈子瑜。"手機震動起來,是人事部李總監(jiān):「陳總,
林總剛才強行解除了研發(fā)部的帶薪休假,財務部也準備強行劃款,銀行在等您的確認。」
我快速回復:「讓他們劃。把劃款憑證保存好?!固ь^看到張律師疑惑的眼神,
我解釋道:"釣魚要下餌。她越急,漏洞越多。"張律師離開后,
我撥通了王工的電話:"備份做好了嗎?""全部完成了。"王工壓低聲音,"不過陳總,
有件事您得知道。林總今天召集技術部開會,說要調整專利所有權,把您的名字去掉。
"我握緊了手機:"理由?""說您......已經(jīng)不算林家人了。"我差點笑出聲。
十年了,我在他們眼里始終是個外人。"按她說的做。"我平靜地指示,
"把最核心的那幾項專利轉到新設的子公司名下,用那個離岸公司的名義。"掛斷電話,
我打開郵箱,看到林薇薇發(fā)來的新郵件:「明天下午三點,法院調解室。這是最后的機會,
別逼我走正式訴訟?!刮一貜停骸敢欢蕰r到。記得穿正式點,記者可能會來?!?/p>
第二天我特意提前半小時到達法院。
調解室門口已經(jīng)等了幾家媒體的記者——當然是我安排的。看到長槍短炮的攝像機,
林薇薇臉色瞬間變得煞白。"你什么意思?"她把我拉到角落,今天她穿了保守的黑色套裝,
連妝都比平時淡。"輿論監(jiān)督啊。"我整了整領帶,"上市公司高管離婚,涉及股權變動,
屬于重大信息披露。"沈子瑜從走廊另一端走來,看到記者群明顯愣了一下,
隨即快步上前擋在林薇薇前面:"陳默,別玩火。"我無辜地攤手:"沈律師,
調解程序是公開的,記者朋友有權報道。"調解員是個五十多歲的女法官,
目光銳利得像能看穿人心。她看了看我們三個,直接問道:"雙方是否同意調解離婚?
""我不同意。"我搶先開口,"我們感情沒有破裂。"林薇薇猛地抬頭:"法官,
我們分居已經(jīng)三個月了!""是嗎?"我掏出手機,翻出照片,"上個月18號您生日,
我們不是一起在香格里拉吃的晚餐?"那是張我們碰杯的照片,她笑得勉強,但確實是在笑。
法官皺眉:"林女士,你們近期還有共同社交活動?"林薇薇攥緊了拳頭:"那是商業(yè)應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