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嚴重的癌癥,我就把房子,車都賣了給他治病。
林白生才動容的看向我。
他站在原地糾結了半天,對上我堅定的目光,終于松了嘴。
我如釋重負的長舒了一口氣,畢竟哪怕真得了病,去大醫(yī)院治療的機會總比小地方要好的多。
我拉著林白生就要下樓,現在就出發(fā)。
林白生卻甩開我的手,徑直往臥室里走去,他說要收拾東西。
我指了指放在門口的行李箱,表示我把東西都整理好了,現在出發(fā)就行。
林白生死死的盯著我。
我被他看的不明所以,還以為他是緊張。
只好握住了他的手,表示我一定會陪著他的。
在前往高鐵站的路上,林白生突然接到了鄧薇薇的電話。
對方嬌滴滴的表示自己家突然沒電了,很害怕,想讓林白生過去看看。
林白生緊急剎了車,不好意思的看向我:「菲菲,畢竟是我們的老朋友,薇薇現在離婚回來也不認識別的人,我過去看看?!?/p>
我不悅的撇嘴:「共同朋友那么多,怎么就非得找你,你的病耽誤不得,明天的專家號是我好不容易拖朋友才掛到的?!?/p>
林白生卻暴躁的說:「菲菲,你順風順水的長大,怎么懂受了挫折的人的心里,薇薇自從離婚后誰也看她的笑話,我不能不管她?!?/p>
我還想再說些什么。
林白生卻打開了車門生氣的把我趕了下去。
等我好不容易打到車,接到了媽媽給我發(fā)來的信息,她說一切都搞定了。
我還來不及開心,就接到了鄧薇薇的電話。
她帶著哽咽的嗓音向我道歉,說這么晚了實在不好意思麻煩了我老公。
林白生給她修完電,實在太累了,所以歇在了那里。
我按下內心的生氣,只是囑咐鄧薇薇,讓她一定提醒林白生要早起,好趕去京都看病。
我還說我已經和中介聯(lián)系上了,把房子低于市場價掛了出去,肯定可以湊夠給他治病的錢。
鄧薇薇急忙詢問我林白生怎么了。
聽我講完前因后果,鄧薇薇語氣莫名,只說一定幫我轉告給林白生,就掛斷了電話。
誰知道清晨我突然接到鄧薇薇的奪命連環(huán)call,她說林白生暈倒了住院了。
我按著她給的地址去了一個特別偏僻從沒聽說過的醫(yī)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