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顧家,顧父顧母雖然看著面色憔悴,但都對我很好。
顧爸爸是個面冷心熱的人,聽說當時聘禮他都是一加再加。
顧媽媽是個很溫柔的人,她語氣輕柔:“蔓蔓,嫁過來委屈你了,我們會把你當成親生孩子看待的?!?/p>
我連忙擺手:“不委屈不委屈,我家才是高攀了?!?/p>
我說的是實話,以顧家的實力想要聯(lián)姻大把的人上趕著,我們家和中彩票其實沒什么區(qū)別。
顧媽媽見我乖巧的樣子也欣慰點頭,:“小洲就在樓上,我?guī)闳タ纯此??!?/p>
顧媽媽拉著我的手朝二樓一個房間走去。
一進門,就能聞到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。
床上的人雖然身上插滿管子,但他宛如睡美人般安靜的躺著,面龐棱角分明。
顧媽媽拿起手巾小心翼翼的幫顧洲擦拭著臉龐,:“小洲出事以后我們都很擔心,好在人還在?!?/p>
一旁的醫(yī)生仔細叮囑我:“護工會每天幫他鍛煉肌肉,擦拭身體。少夫人有時間也可以試試,要多和他說說小顧總說說話,用情感刺激他也是喚醒的一種途徑?!?/p>
我重重點頭表示明白,說話嘛,我最擅長。
見顧媽媽眼眶有些泛紅,我趕忙讓她先去休息。4
顧母出門后我又開始細細打量躺在那里的顧洲。
講真,顧洲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。
從小到大,他的能力都堪稱恐怖。
最開始我爸還會說你看看人家顧洲,到后來他也只是感嘆顧家出了個能力如此出眾的孩子。
凡人和不是人的區(qū)別。
但是看到現(xiàn)在顧洲滿身的管子,這滿屋的儀器和藥,也是唏噓不已。
哪怕他閉眼躺在那里也有種高貴不可冒犯的氣質(zhì)。
這就讓人很想冒犯一下了。
誰讓他現(xiàn)在動不了呢。
我拿起剛才的毛巾,按照醫(yī)生說的將他的手和胳膊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。
顧家將他照顧的很好,肌肉完全沒有萎縮的樣子。
原來顧洲還是精瘦型,看著挺瘦實則擦起來也挺費力。
畢竟拿了人家這么多好處,什么都不干錢拿的不安心。
我可不是饞他身子。
就在我流著口水擦完脖子馬上擦到胸口的時候,顧媽媽端盤水果敲門進來。
我還沒來的及收回手,四目相對整個屋里充滿了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