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寧是周澤的白月光。
是他念念不忘的前女友。
一場地震帶走了簡寧,也帶走了周澤的心。
我追了他五年。
他才肯跟我在一起。
他待我如珠如寶,我以為他早就忘了她。
原來他不僅沒有忘記她。
還利用自己的職務(wù)之便,用尸體們和簡寧相似的器官,拼湊出一個簡寧!
我簡直被惡心壞了。
更讓我惡心的是。
這一刻我才知道,原來我這個和他朝夕相處的妻子,不過是他白月光的替身而已。
因為我的眼睛,幾乎可以說是和簡寧一模一樣。
周澤幾乎是憐愛的摸著那具和簡寧相似,但是可怖殘缺的尸體。
我看著他打開了地下室,地下居然都是密密麻麻的白骨。
但他們都有同一個特點。
不是缺了胳膊,就是沒了耳朵斷了腿。
他們已經(jīng)不是他們了。
都是周澤拼湊簡寧的工具。
……
我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。
周澤是個優(yōu)秀的入殮師。
我的臉被毀的面目全非了,他居然還拿起化妝品給我畫上了妝。
他不知道死的是我。
把我化成了另一個人的樣子。
只是我的眼睛被他割了下來。
這一切都顯得陰森極了。
我嫁給周澤以后,我的親戚和父母都一直嫌棄他的工作,可我卻覺得入殮師的工作是神圣的。
只是我沒想到周澤是個有心理疾病的變態(tài)。
我曾經(jīng)問過周澤。
他明明是名校好專業(yè)的優(yōu)秀畢業(yè)生。
為什么要做這么一個不被世人認可的工作。
他告訴我,他想給過世之人一個體面。
當時我看向他的目光,充滿了崇拜。
我以為我找到了一個極其特別的愛人。
直到這刻我才知道真相。
所謂的崇高奉獻。
實際上只是想利用職務(wù)之便,用那些死者的尸體,拼湊一個簡寧罷了。
我的心一瞬間下沉到地里。
那里寸草不生,荒無人煙。
還好,還好我已經(jīng)死了。
若是我活著,我不知道我會怎么面目猙獰的出現(xiàn)在他的面前,會怎么發(fā)了瘋一般的質(zhì)問他。
在他給我尸體穿上新衣的時候,他卻意外的一頓。
“居然還是個懷了孕的女尸?!?/p>
他涼薄的嗤笑了一聲。
周澤見慣了尸體。
對于我這種懷了孕的女尸。
他也沒有什么波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