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成為了仙門的佳話。
即便他們背地里都看不起我,也因為有夜灼宣在,沒人敢真的讓我難堪。
我曾覺得,我們就是情比金堅的眷侶。
我甚至還覺得,當我老了,死了,夜灼宣都忘不掉我,不會再娶妻。
可我自信的太過離譜。
僅僅六年,他身旁便多了個耀眼的女人。
還為此召開大會。
夜灼宣用了不到一個時辰,讓我從夫人,成為全仙門的笑柄。
從此,所有人看到我就會故意提及洛芷的名字。
「師尊和洛芷多般配啊,洛芷據(jù)說是罕見天靈根?!?/p>
「當初我就覺得,師尊和那個凡人沈聘言根本不配,珍珠只能配珍珠,豈可強行配石頭?」
我聽著覺得酸澀又好笑。
自那日起,我便對夜灼宣避而不見。
反正我關了房門,他自有別的去處。
直到我收拾包袱準備下山,他在山門口攔住了我的去路……
3.
「聘言,生幾天氣就夠了,難道你真打算跟我和離?」
半月未見,夜灼宣清瘦了。
明明都成戰(zhàn)神了,臉上卻比之前更顯疲憊,甚至長出了胡茬。
「看樣子你的好徒弟沒有伺候好你,哦不對,可能是伺候的太好了,讓你沒有時間休息?!?/p>
夜灼宣愣了一下,懂了,眼底浮了一層怒。
「你簡直一派胡言,莫要侮辱洛芷的清白!」
「清白?你和洛芷當了三年夫妻如何清白?」
拋開他去凡間的時間。
我和成婚后的日子,還不足三年。
夜灼宣慌了,我強行將我抱在懷里,「那時候我沒有記憶,若我知道自己有妻子,怎會在凡間成婚?況且我和她是假成婚,沒有做那種事,你為何不信我?」
我該信么?
他對洛芷的偏愛,人人可見。
高高在上的戰(zhàn)神,第二次展露哭腔,第一次是在我挖靈識的時候。
有那么一瞬間我以為回到了從前。
但他的神侍匆匆趕來。
「夜尊不好了,洛芷師妹在御劍時受傷,她說見不到師尊,她便不喝藥了?!?/p>
一瞬間,夜灼宣眼底的深情消散。
「任性!」
他或許自己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
說這兩個字時,即便聲音是沉的。
目光中卻帶著顯而易見的寵溺。
他著急的隨著大弟子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