俱樂部里,老總照常想讓我?guī)氯耍缇妥龊昧吮晃揖芙^的準備。
可這次我沒有拒絕,而是認真挑選起來。
最后我選定了林以琛。
不為別的,就為他那一句:“我得冠軍,冠之你名。”
這是簡時書曾經(jīng)向我許下的承諾,最后他在上次比賽里卻是感謝的蘇靈。
對我卻是輕飄飄地一個禮物就打發(fā)。
我再追問,他卻怪我不識趣:“禾梨你鬧夠了沒有,反正你以后也是和我結婚,還在乎這些嗎?”
接到簡時書的電話是在深更半夜。
他執(zhí)著地一次又一次打來,最終我不堪其擾按下接聽。
電話那頭是沉默的呼吸。
最后他啞聲問我:“禾梨,你真不做我經(jīng)紀人了?”
我低頭看向旁邊正在訓練的林以琛,輕輕地嗯了一聲就要掛斷電話。
可簡時書卻發(fā)了狂:“是不是俱樂部強迫你不要我?非要你去帶新人?”
“禾梨你和我說啊,你不敢反抗就讓我來,我是他們的搖錢樹,他們不敢不聽我的??!”
“我現(xiàn)在就去找老總,你必須得是我一人的——”
我輕聲打斷了他的話:“簡時書,不是的?!?/p>
他聲音一滯:“什么不是?”
“我是他們的搖錢樹啊阿梨——”
我平靜地說:“簡時書,你不是他們強迫我的。”
“是我自己主動申請不帶你了,選擇帶新人?!?/p>
電話那端是很長的寂靜,最后是林以琛開口打斷了沉默。
“喝點水?!?/p>
我還沒接下水,那頭就傳來暴怒的砸地聲。
電話一陣忙音。
我微皺眉,本不想管簡時書,最后還是出于對俱樂部財產(chǎn)的愛護,轉告給了他的新經(jīng)紀人。
再次和簡時書見面,是在半決賽上。
我在更衣室里收拾林以琛的東西,隔壁卻傳來低低的交談聲。
“看見禾梨了沒?你是不是還在想著她?”蘇靈喘息間嬌聲問著簡時書。
男人不語,只是重重一巴掌拍上去,傳來清脆的響聲。
“我是不是比她好?要不你就娶了我吧。”
“你說她要是知道我們——”
簡時書警告意味濃厚:“我和你就是玩玩,我還是要娶禾梨的。”
“上次你私自改了我婚禮策劃書我不和你計較,但你最好還是不要再招惹她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