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南西北,你們都過來!”
千鶴沒回答阿東的話,而是把他們?nèi)季奂饋怼?/p>
準備睡覺的其他人,紛紛站起身,往千鶴這邊而來。
“怎么了師父?”
阿北詢問。
千鶴臉色凝重地將消息告知了東南西北四人。
其中的阿東聽聞,眼中閃過怒火。
“他娘的,這群盜墓賊干啥不好,挖到咱師父的爹頭上來了!”
隨后,他轉(zhuǎn)身對著南、西、北三人喊道:“師公的墳被挖了,咱們得去報仇!”
喊師公也對,喊爺爺也可。
不過他們喜歡喊師公。
南、西、北三人一聽,個個義憤填膺,摩拳擦掌。
“媽的,這盜墓賊有取死之道!”
“對,不能放過這些膽大包天的盜墓賊!”
他們齊聲說道。
然后看著自己師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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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鶴看著幾個徒弟如此有血性,心中稍感安慰,他大手一揮:“那咱們即刻出發(fā),回任家鎮(zhèn)!”
“師父,那邊疆那邊的事情?”阿北想到了什么開口。
千鶴想了想:“你們四人,先往邊疆去,為師忙完就過去!”
他千鶴到時貼著神行符趕路,速度會非常快的。
所以倒是不在意這點。
“這,師父,我們也想看看師公.....”阿東不忍開口。
千鶴擺擺手:“等解決完,你們再來祭拜你們師公!”
“是,師父!”
“嗯,你們先休息吧,為師這就前往任家鎮(zhèn)!”千鶴點點頭,然后轉(zhuǎn)身朝任家鎮(zhèn)奔去。
一路上,千鶴的腦海中像電影般不斷閃現(xiàn)著父親當年的模樣。
父親那慈祥的面容、溫和的目光以及對他的悉心教導(dǎo),如同一把利刃,深深地刺痛著千鶴的心。
“不管你是誰,挖我爹的墳,我就把你祖宗挖出來遛一遛!”千鶴咬牙切齒地怒吼著,聲音在空曠的山路上回蕩,帶著無盡的憤怒和決絕。
他緊緊地貼著神行符,腳步如飛,像一陣疾風(fēng)一樣朝任家鎮(zhèn)后山奔去,那里是他爹墳?zāi)沟乃谥亍?/p>
現(xiàn)在的他,心里只有看到他爹!
同時在想,他師兄林鳳嬌坐鎮(zhèn)任家鎮(zhèn),為什么還能讓這件事發(fā)生?
這算什么事?
真的就是管得了天下人,管不了自己家事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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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九叔的腦海中也同樣不斷浮現(xiàn)出父親林風(fēng)的音容笑貌。
父親的每一句話、每一個動作都歷歷在目,仿佛就在昨天。
而對那挖墳之人的恨意,也如熊熊烈火一般在他心中燃燒,越來越旺。
月光如水,靜靜地灑在他們前行的道路上,仿佛是為他們指引著復(fù)仇的方向。
月光下,千鶴和九叔的身影在山路上疾馳,他們各自懷揣著對父親的思念和對挖墳者的憤恨,義無反顧地向前沖去。
尤其是九叔,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,因為他心中的回憶如潮水般洶涌。
一路上,父親的模樣在他腦海中不斷閃現(xiàn),還有小時候父親對他的那些教誨。
父親曾經(jīng)告訴他,做人要坦坦蕩蕩,要像那捉鬼天師林九一樣為人正直。
那時的九叔還年幼,并不知曉捉鬼天師林九是誰,但父親的話語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。
后來,隨著年齡的增長,九叔漸漸覺得自己的名字林鳳嬌太過女性化,有些娘氣,于是便瞞著其他人,偷偷地將名字改成了林九。
當然,茅山受箓和地府公章名,則是林鳳嬌。
只有林九是他在外宣傳的。
所以,他林九的大名也就傳遍了出去。
只有寥寥數(shù)人知道他叫林鳳嬌!
“師父,你別跑的太快了!我們跟不上?!鼻锷@時候大喊著開口。
一旁的文才也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。
他們沒想到師父這么猛,都四十歲的人了,跑起來比他們這些小年輕強了不知多少倍!
九叔沒有搭理二人,而是加快腳步,往任家鎮(zhèn)后山跑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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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任家鎮(zhèn)后山,九叔、秋生和文才已經(jīng)趕到了林風(fēng)的墳前。
他看到了一排排尸體站立著。
還有一臉憤怒的四目在那罵罵咧咧的。
他沒有理會四目,而是跑到了墳?zāi)骨啊?/p>
因為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讓九叔雙眼通紅。
他爹的墳被扒開了,棺材被打開了。
里邊的尸體不見了!
這么一看,對面是沖著他爹來的!
直接連著尸體都帶走!
這是要做什么?
難道要拿他爹煉尸嗎?
“該死,該死!到底是誰!”九叔怒吼一聲,聲音震的遠處的鳥四處亂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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