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楊好和蘇萬那我都沒說呢,我下午就要走了,你看到他倆就給帶個話吧,我走了?!庇嘤萜鹕頊?zhǔn)備離開。
黎簇不知道該說什么好,自己都還是未成年也幫不了虞姐。
出門,醫(yī)院走廊上,和梁灣醫(yī)生擦肩而過,余虞對她微微笑了一下。
梁灣醫(yī)生,來日方長。
余虞直接開車去了新月飯店找找張鈤山,吳邪小號要上線了?!斑@次要最少一個月的?!庇嘤菘粗鴱堚~山說道。
“坐下吧?!睆堚~山?jīng)]有多說。
貼上了人皮面具,余虞還是有些不適應(yīng),但這些不重要。
朱砂從雪山大老遠(yuǎn)的飛過來傳消息,已經(jīng)大雪封山了,他們都察覺到了不對勁,自己還是太著急了。
雪山可能困不了他們五個月了。
余虞看著人皮面具弄好了起身就走了,張鈤山開口詢問。
“你不打算告訴我你接下來的計劃嗎?”
余虞輕笑,用吳邪的聲線說道:“我不說你也會知道的。”
沒再猶豫,轉(zhuǎn)身離開去王萌和坎肩那邊了。
敲門,是王萌過來開的門,“老板,你不是去尼泊爾了嗎,怎么突然跑京城來了?!?/p>
“我去哪還要跟你匯報,回來了就說明京城有事要辦。”余虞說道。
“那老板你那兩個朋友呢?”王萌又問道。
“小哥在墨脫找到記憶,胖子在那邊陪著他,我來京城要處理一些事情,你問那么多干嘛?!庇嘤莶荒偷馈?/p>
“坎肩,資料都拿到了嗎?”余虞詢問道。
“在這里?!笨匆姀淖郎夏闷鹳Y料遞給余虞。
“王萌,看過了嗎?”余虞詢問。
“已經(jīng)看過了,老板。”王萌回答道。
“你準(zhǔn)備一下,明天去把人請過來?!庇嘤莘愿赖?。
王萌覺得奇怪,但是沒有多說什么,點點頭出去了,至于怎么請,那是王萌的事情。
點了兩個伙計和王萌一起去了,余虞就坐等人送來。
“坎肩,去買飯,餓了,不要青椒,不要肥肉,不要辣。其他沒了,再點個湯?!庇嘤菰诰€點菜。
“知道了?!笨布缫矌е顺鋈チ?,就剩下余虞一個人了。
舒適的生活結(jié)束啦,再次祈禱,一切順利。
另一邊的雪山墨脫因為余虞已經(jīng)發(fā)過信息給吳叁省了,雖然沒有回。
但是余虞知道,吳叁省會安排好的,吳邪幾人就算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勁但為了找小哥的記憶也會深入雪山。
他們只會以為那個假扮的人就是個引子,也不會想到是自己回來了。
不過張海杏怎么辦,想弄死啊,不然這邊一看就看出來是假的了。
只能希望三叔給點力吧,張家人是不好殺,但那又不是真的,余虞可不相信三叔會和真正的張家一點聯(lián)系都沒有。
另一邊幾人被困在雪山也發(fā)覺事情的不對勁,怎么就這么巧,剛進(jìn)入喇嘛廟沒有兩天就雪崩封山了。
“事情有些不對勁,有人利用阿魚把我們都引過來困在這里?!苯庥瓿颊f道。
“可惡,誰這么缺德,竟然利用阿魚……”吳邪咬牙切齒。
“現(xiàn)在更應(yīng)該想想引我們過來的目的,總不會就真的只是為了困住我們吧?”解雨臣又說道。
“這些癟犢子玩意,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王胖子惡狠狠的說道。
“只能再等等嘍,沒有信號,與世隔絕,就當(dāng)度假了,這不是還有啞巴的記憶在嗎,也不算無聊?!焙谙棺幽弥笆邹D(zhuǎn)刀花。
余虞,這個名字在黑瞎子這里是又愛又恨啊,犧牲自己成全別人。
怎么?覺得自己很偉大是嗎?
黑瞎子敏銳的察覺到一絲不正常,汪家的瘋狗總是纏繞在附近,這一次假扮余虞來引他們進(jìn)墨脫怎么都不像是汪家的手段。
看來瞎子的猜測沒有錯,這一次黑瞎子打算自己一個人去,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,包括解雨臣。
一看就很像是余虞的手筆,計劃簡單,粗暴,但是心眼子多的就會轉(zhuǎn)了又轉(zhuǎn)的去懷疑。
汪家和吳叁省謝連環(huán)的手段都是潤物細(xì)無聲的通過日常的細(xì)節(jié)去改變事情的走向從而達(dá)到自己的目的。
黑瞎子不打算告訴幾人自己的發(fā)現(xiàn),某個人又要干危險的事情了。
鐵三角沒有那么強(qiáng)大的腦子,就算張啟靈有,但是他不會說。
解雨臣則是那個心眼子太多的人,懷疑,思考,一遍又一遍。
余虞這邊,計劃穩(wěn)步進(jìn)行,黎簇個憨瓜被人砸暈了,七指圖還是完整的刻上去了。
原本余虞只是以為畫個幾刀而已,沒想到啊,大概就是命?
“可以了,重新包扎吧?!庇嘤莶皇亲儜B(tài),沒讓人挑開重新縫上。
“好,好了?!绷簽愁濐澪∥〉陌辍?/p>
“我們有一點私事要談,請梁醫(yī)生回避一下吧。”余虞一個眼神,王萌就把人拉進(jìn)廁所關(guān)起來了。
“你們要干什么?”黎簇大喊道。
“你背上的七指圖是我的手下黃巖刻的,這圖很重要,賠償款呢也給你了。
接下來需要你陪我們?nèi)ヒ粋€地方,這是傭金二十萬,回來再加三十萬?!?/p>
余虞吃著晚飯,慢悠悠的說道。
“我不去,不去,你們放我回去?!崩璐睾懿慌浜?。
“你父親很久沒回家了吧,你受傷那晚你父親到醫(yī)院簽字過后就不見了?!庇嘤莘畔峦?,笑著說道。
“你們要干什么,你們這是綁架,是犯法的。”黎簇說道。
“我已經(jīng)讓你休養(yǎng)了兩天才來請你,三天后早上九點,京城機(jī)場見,不然你會收到驚喜?!庇嘤莶辉敢庠購U話。
“把梁醫(yī)生帶出來好好談?wù)??!庇嘤菡f道。
“你們要干嘛,你們要干嘛?我什么都不知道???你們放過我吧!”梁灣很是害怕。
“不要緊張,梁醫(yī)生,我們之前見過的,我不會對你怎么樣,你明天繼續(xù)做你的醫(yī)生就好了,我想你也不希望生活變得一團(tuán)糟,對吧。”余虞看著跌坐在地的梁灣。
“把小朋友送回醫(yī)院,垃圾記得收了?!庇嘤萜鹕碚砹艘幌乱路?,離開了。
坎肩帶著兩個伙計留下善后,王萌跟在余虞身后就離開了。
上車之后,王萌到底是沒有忍住,“你是誰,為什么要假扮我老板。”
“問那么多干嘛,現(xiàn)在我就是你老板?!庇嘤莶⒉辉谝?,坎肩是自己的人,余虞沒有裝的很像。
“那我老板呢?我老板在哪里?”王萌激動的詢問。
“我才是你老板的好不好,三叔的盤口現(xiàn)在算是我的,吳山居也是我的,讓你叫一聲老板虧待你了?
你工資還都是我發(fā)的呢?!庇嘤荽蜷_窗戶透氣,恢復(fù)了原來的嗓音。
“二小姐?你……你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王萌驚奇詢問。
“好好開車,回來有一段時間了,少問,我又不是你老板?!庇嘤莘瓊€白眼,不再開口了。
王萌最大的好處就是聽話,不讓他說話就真不說話了,一路上都是安安靜靜的。
回到住處的余虞直接睡下了,自己裝的可還真是不像,不過不重要,只要埋下種子就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