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就可以開始沙海計劃了,余虞腦子里已經(jīng)有了大概脈絡,在邪帝布局的基礎上稍加更改再做穩(wěn)固。
余虞實在是不喜歡犧牲了,明明該死的是那些人,無辜者為什么非要牽扯進去呢?
梁灣,埋得極深的暗子,盡管不是自主意愿做的那些事情,但是汪家通過梁灣也知道了不少事情。
黎簇,蘇萬,楊好,沙三角好像沒有鐵三角那么穩(wěn),畢竟人還小了,不過也是難得情誼。
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,愛情就像一盤散沙,走著走著就散了。
這話改一改,沙三角就像一盤散沙,走著走著就散了。
鐵三角只有一個,別人再像,那也只是像。
“小艾,霍家現(xiàn)在是誰當家?”余虞突然想起,如果霍家在霍繡繡的掌控下那么有些事情就會更加好操作。
“主人,是霍有雪,霍繡繡不愿意長久生活在算計之中帶著霍仙姑的骨灰出國了?!毙“忉尩?。
余虞有些煩了,早知道自己之前就別偷懶了,如果霍家安穩(wěn)的在霍繡繡手上,或許自己能多一個盟友。
不過現(xiàn)在說這么多也沒用,邪帝的計劃確實很有用啊,當每一顆棋子埋下后,計劃開始,不論誰死了,整個計劃都不會結束。
現(xiàn)在,聯(lián)系阿寧,讓她準備好,要開始干活了,還是干的大活。
盤合一下現(xiàn)在能用的人和勢力,三叔肯定不會幫自己的,自己也不會去找。
親爹那邊也不太行,估計不會同意,等棋局布好了再去,這樣不幫也得幫,心里默默道歉,不過我不改。
嫩牛五方全給我困在墨脫,別來打擾自己的計劃施行。
再有就是莫竹,長沙盤口,估計是目前最有用的勢力了。
這次大部分人都得從里面挑出來用,黃巖,死就死吧無所謂,反正也算不得什么好人。
坎肩,記得是盤口新招來的退役軍人,因為潘子的故事入行,也不知道現(xiàn)在還有沒有了。
阿寧,主要就是需要她在境外搞點武器,到時候轟平了它汪家大本營,其他的問題不大。
最重要的是,張鈤山,很多事情都需要這個老頭來干啊,不過直接說怕是不會答應,得一步一步往上引,最后不答應也得答應。
略微不重要的梁灣,死活在天,就不管了,讓她看命吧。
霍道夫,嘖,利益至上,只能先交好,至于再過一點的,短時間肯定拿不下,狗頭軍師誒,想要。
不過自己有莫竹了,霍道夫看著也不像愿意做手下的人,陳家被玩死之后,霍家齊家李家陳家,霍道夫拿的可都是大頭。
算了,以后再說別的,現(xiàn)在該離開青銅門了。
讓人面鳥給自己送到山下了,走土坡路總比走雪山好,雪盲癥可不是開玩笑的。
余虞決定先去京城見一見張鈤山,人皮面具,這是個好東西啊,這個自己就是想學也學不會,不過現(xiàn)在正需要這東西。
余虞出了青銅門,以后就沒有終極了,至少青銅門后面的終極沒有了。
余虞頭發(fā)雪白,戴上口罩往村莊走去,這路還真是難走啊。
不過也是慶幸,自己在幻境中跟著自己的直覺,學了不少極限運動。
余虞的體力可能不太跟的上,但是腦子的反應比身體快,還需要再練習練習。
余虞的卡沒了啊,給黑瞎子了,留在了別墅里面。
說真的,心疼男人倒霉一輩子,這句話現(xiàn)在就很形象。
好在還剩了現(xiàn)金,讓小艾給整了一個假的身份證,果然還是系統(tǒng)外掛好用。
余虞坐火車去了京城,隨便找了間以前沒住過的院子翻墻進去。
灰塵滿天,不過余虞也不是很在意,收拾一個房間將就一晚上就好了。
第二天余虞利用化妝品把自己稍稍的改了一下,看起來是五六十歲的模樣。
余虞無比感慨,不愧是四大邪術之一,自己竟然也有這樣的手藝了。
三十年的幻境生活真沒白瞎,天知道一空閑就有人在腦子念,沒時間了,這是多么磨人。
佝僂著身軀,開口說話的嗓音蒼老但不過分假,現(xiàn)在除了人皮面具,自己一定是一個合格的偽裝大師。
吃完飯,余虞往廁所走去,昨天就已經(jīng)讓鳥過來觀察地形了,今天心里也算是有個大概,張鈤山最好是在飯店里面。
從廁所出來避開視線,聽奴的耳朵很靈,余虞打算速戰(zhàn)速決。
直接推門進去,拳頭直奔面門,余虞黑了臉色,晦氣玩意兒。
下意識躲開了,在新月飯店還這么謹慎就算了,他怎么直接就開打了。
“等等,我一把老骨頭了。”余虞裝模作樣的說道。
張鈤山看著這個女人,這么有膽子來闖新月飯店。
“哎呀,你們這個店啊太大了,我上個廁所就找不到路了。”余虞并不打算在新月飯店談正事,全是耳朵的地方談的了什么正事。
手里一張皺巴巴的紙條給了張鈤山。
張鈤山若有所思,不動聲色的收下了。“我讓人帶你下去。”
“好,好,那就謝謝你了小伙子?!庇嘤菪呛堑恼f道。
嘖,一百多歲的小伙子。
張鈤山會在余虞推門進的時候發(fā)起攻擊是因為腳步,會武的人下盤和普通人可不一樣,更別說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。
至于為什么停手,簡單,不過是想看看耍什么把戲,用這么隱晦的手段來找自己。
張鈤山讓過來的聽奴帶著余虞離開了,關上房門,帶上耳機,播放的是兩只蝴蝶。
打開那種皺巴巴的紙條,一串數(shù)字,電話號碼,拿出手機給這個號碼發(fā)去信息。
張鈤山:你是誰的人?
并沒有回復,余虞這邊除了新月飯店還在街上買了點東西。
破宅子除了灰塵就是灰塵,吃的用的一樣沒有,不過最多住兩天,余虞想想也沒那么煩了。
回到自己的宅子,打開手機,看見張鈤山發(fā)來的短信,不錯的開局。
余虞:晚上九點,單獨會面詳談。
附帶上地址,也不知道張鈤山會不會來,但是余虞想不到什么好辦法。
張鈤山天天待在新月飯店很少出去,自己沒有時間去蹲他,再者說,新月飯店那地方,正經(jīng)人誰去那談事情,不全被聽奴給聽去了。
余虞把臉上厚重的妝容卸了,臉上還是干干凈凈清爽的來的舒服。
晚上九點張鈤山如約而來,余虞挑眉,很自信的老頭啊,也不知道這些人哪來的自信。
“是你?你怎么可能出來了?”張鈤山很是驚訝,甚至開始懷疑這個是不是假的,眼神逐漸危險。
余虞不在意,這很正常,畢竟還沒有人在進去青銅門后還能中途出來遛個彎的。
“是我,青銅門后面……”這該怎么解釋呢,猶豫半晌還是決定厚臉皮的把功勞給攬了。
“已經(jīng)沒有終極了,朱雀血脈可以鎮(zhèn)壓邪祟,至少在我死之前,青銅門都不需要去守了?!?/p>
余虞斟酌的開口,永遠施行半真半假式謊言。
“不可能!你到底是誰?”張鈤山是堅決不相信終極就這樣被鎮(zhèn)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