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陣尖銳的耳鳴過后,林曉月感覺自己像是被塞進(jìn)了一個狹小的罐頭里,渾身酸痛,
骨頭都要散架了。她費(fèi)力地睜開眼睛,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,
上面掛著一盞老式的水晶吊燈,燈罩上積了一層灰。這是哪兒?林曉月掙扎著坐起來,
環(huán)顧四周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一張kingsize的大床上,房間的裝修風(fēng)格老氣橫秋,
梳妝臺上堆滿了各種過期的化妝品,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廉價香水的味道。她低頭看了看自己,
身上穿著一件土掉渣的真絲睡衣,胸口還繡著一朵俗氣的牡丹花?!斑@……這是什么鬼?
”林曉月忍不住爆了粗口。她記得自己明明是在熬夜趕設(shè)計(jì)稿,
怎么一覺醒來就到了這個鬼地方?就在這時,臥室的門“砰”的一聲被人踹開了,
一個身材臃腫、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走了進(jìn)來,他穿著一件皺巴巴的襯衫,領(lǐng)口還沾著油漬,
頭發(fā)亂糟糟的,像個雞窩。“蘇婉,你還躺著干什么?還不趕緊起來做飯!想餓死老子啊!
”男人吼道,聲音粗嘎刺耳。蘇婉?誰是蘇婉?林曉月一臉懵。男人見她沒反應(yīng),
更加不耐煩了,“怎么,睡了一覺,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?你裝什么失憶啊!
”林曉月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這個男人是在叫她。她試探著問道:“你……你是在叫我?
”“廢話!我不叫你叫誰?難道叫鬼啊!”男人翻了個白眼,“趕緊起來!別磨磨蹭蹭的!
”林曉月心里一萬個問號,但她還是乖乖地從床上爬了起來。她現(xiàn)在完全搞不清楚狀況,
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她跟著男人走出了臥室,來到了客廳。客廳的裝修同樣老氣,
一套紅木家具,墻上掛著幾幅俗氣的山水畫,電視里正播放著無聊的肥皂劇。
一個穿著校服的男生正坐在沙發(fā)上打游戲,他戴著耳機(jī),頭也不抬,
對林曉月和男人的出現(xiàn)視而不見?!皾捎?,別玩了!過來吃飯!”男人沖著男生喊道。
男生不情愿地摘下耳機(jī),一臉不耐煩地走了過來。他長得倒是挺清秀的,
就是眼神里透著一股戾氣?!皨?,你怎么還不去做飯?我都快餓死了!
”男生沖著林曉月抱怨道。媽?林曉月差點(diǎn)沒暈過去。她一個黃花大閨女,
怎么突然就成了別人的媽了?而且還是這么大一個兒子的媽?“我……我這就去做飯。
”林曉月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道。她現(xiàn)在腦子一片混亂,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。她走進(jìn)廚房,
打開冰箱,里面空空如也,只有幾個蔫了的青菜和幾個雞蛋?!斑@……這怎么做飯???
”林曉月欲哭無淚。她平時連泡面都懶得煮,更別說做飯了?!霸趺戳耍坑窒胪祽惺遣皇??
”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進(jìn)來,站在門口,一臉不善地看著她。
“不是……我……我不會做飯?!绷謺栽聦?shí)話實(shí)說。“不會做飯?你嫁到我們家這么多年,
連飯都不會做?你騙鬼呢!”男人顯然不相信她的話?!拔摇绷謺栽虏恢涝撛趺唇忉?。
她總不能說自己是穿越來的吧?“行了,別裝了!趕緊做飯!你要是再敢偷懶,
看我不收拾你!”男人惡狠狠地威脅道。林曉月無奈,只能硬著頭皮開始做飯。
她把冰箱里的青菜和雞蛋拿出來,洗了洗,然后笨手笨腳地開始切菜?!鞍ミ希?/p>
”林曉月一個不小心,切到了手指,鮮血頓時流了出來?!皬U物!連個菜都切不好!
”男人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,一把奪過她手里的菜刀,“滾一邊去!別在這兒礙手礙腳的!
”林曉月捂著受傷的手指,委屈極了。她長這么大,還沒受過這種氣呢!吃完飯,
李建國直接回了房間,李澤宇則繼續(xù)回客廳打游戲。林曉月獨(dú)自收拾碗筷,
內(nèi)心的疑惑和不安越來越強(qiáng)烈。她決定要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。她回到臥室,
開始翻箱倒柜地尋找線索。她找到了一本相冊,里面都是蘇婉和李建國、李澤宇的合影。
照片上的蘇婉,和林曉月長得一模一樣,只是比她老了十幾歲,臉上也多了幾分滄桑。
林曉月越看越心驚,她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變成了蘇婉。突然,手機(jī)鈴聲響了起來,
打斷了她的思緒。她拿起手機(jī),看到屏幕上顯示著“公司”兩個字。她猶豫了一下,
接通了電話?!疤K婉,你現(xiàn)在在哪兒?為什么還沒來上班?”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嚴(yán)厲的女聲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林曉月不知道該怎么回答?!澳闶裁茨??我告訴你,
你最好馬上給我滾到公司來!否則,你就等著被開除吧!”女人說完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林曉月拿著手機(jī),呆呆地站在原地。她現(xiàn)在不僅要面對陌生的家庭,還要面對陌生的工作。
她該怎么辦?幾天后,蘇婉因?yàn)楣驹O(shè)計(jì)稿泄露的事情,被警方帶走調(diào)查。審訊室里,
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。蘇婉坐在椅子上,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,手心里全是汗。
她對面坐著一個年輕的檢察官,他穿著一身筆挺的制服,頭發(fā)梳得一絲不茍,眼神銳利,
像是能看穿一切。“蘇婉女士,我們有證據(jù)表明,你涉嫌泄露公司機(jī)密,
請你配合我們的調(diào)查?!睓z察官的聲音冷冷的,不帶一絲感情。“我沒有!
我真的沒有泄露公司機(jī)密!”蘇婉激動地辯解道?!坝袥]有,不是你說了算的。
”檢察官面無表情地說道,“我們會查清楚的。”“我……”蘇婉還想說什么,
卻被檢察官打斷了?!疤K婉女士,我注意到,你的言行舉止和我們掌握的資料有些出入。
”檢察官突然話鋒一轉(zhuǎn),“你真的是蘇婉嗎?”蘇婉心里咯噔一下,
她強(qiáng)裝鎮(zhèn)定地說道:“我當(dāng)然是蘇婉,你什么意思?”檢察官沒有回答她的問題,
而是盯著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說道:“我能看到你在想什么?!碧K婉的瞳孔猛地收縮,
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,站在了檢察官面前,毫無秘密可言。“你……你胡說什么?
”蘇婉的聲音有些顫抖?!拔覜]有胡說?!睓z察官的眼神更加銳利了,“你不是蘇婉,
你到底是誰?”陸銘,這位年輕的檢察官,擁有著一項(xiàng)特殊的能力——讀心術(shù)。
他能看穿人心,知道別人在想什么。蘇婉的內(nèi)心世界,在他面前,就像一本打開的書。
他看到了她的慌亂,她的恐懼,她的迷茫,還有她隱藏在內(nèi)心深處的秘密。他知道,
她不是蘇婉。回到家中,李建國坐在沙發(fā)上,翹著二郎腿,手里拿著一份報(bào)紙,
看得津津有味?!盎貋砹耍烤煸趺凑f?”李建國頭也不抬地問道。
“他們……他們說我涉嫌泄露公司機(jī)密?!碧K婉的聲音有些低沉。“什么?泄露公司機(jī)密?
”李建國猛地抬起頭,一臉震驚,“你瘋了?你知不知道這是犯罪?”“我沒有!
我真的沒有!”蘇婉激動地說道,“我是被冤枉的!”“冤枉?誰會冤枉你?
你有什么值得別人冤枉的?”李建國冷笑道,“我看你就是想錢想瘋了,
把公司機(jī)密賣給了競爭對手!”“我沒有!”蘇婉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,
“我真的沒有做過這種事!”“行了,別在我面前裝可憐了!”李建國不耐煩地說道,
“你做了什么,你自己心里清楚!我告訴你,你要是敢連累我,我跟你沒完!
”李澤宇從房間里走了出來,他穿著一件花里胡哨的襯衫,頭發(fā)染成了五顏六色,
耳朵上還戴著幾個耳釘。“媽,你怎么了?又惹爸生氣了?”李澤宇走到蘇婉身邊,問道。
“我沒有……”蘇婉哽咽著說道?!靶辛?,別哭了!煩死了!”李澤宇不耐煩地說道,
“你能不能別整天哭哭啼啼的?像個怨婦一樣!”“澤宇,你怎么跟你媽說話呢?
”李建國呵斥道?!拔以趺凑f話了?我說錯了嗎?”李澤宇一臉不服氣,
“她本來就是個怨婦!整天就知道抱怨,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抱怨的!
”“你……”李建國氣得說不出話來。蘇婉看著眼前這兩個男人,心如死灰。
她感覺自己在這個家里,就像一個外人,一個多余的人。公司里,
同事們對蘇婉的態(tài)度也發(fā)生了巨大的變化。以前,他們雖然不喜歡蘇婉,
但至少還維持著表面的客氣?,F(xiàn)在,他們對蘇婉的態(tài)度,簡直可以用惡劣來形容?!皢眩?/p>
這不是我們的蘇大設(shè)計(jì)師嗎?怎么,從警察局回來了?”“聽說你泄露了公司機(jī)密,
是不是真的???”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,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!”同事們圍著蘇婉,
冷嘲熱諷,各種難聽的話,像刀子一樣,刺痛著她的心?!澳銈儭銈儾灰f八道!
”蘇婉氣得渾身發(fā)抖?!拔覀兒f八道?你有本事拿出證據(jù)來證明自己的清白?。 薄熬褪?!
我看你就是做賊心虛!”同事們更加囂張了,他們甚至開始推搡蘇婉?!澳銈兏墒裁??
放開我!”蘇婉掙扎著,但她一個人的力量,根本無法對抗這么多人。“蘇婉,
你抄襲了我的設(shè)計(jì)稿,還敢狡辯?”設(shè)計(jì)總監(jiān)走了過來,他穿著一身名牌西裝,
頭發(fā)梳得油光锃亮,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。“我沒有抄襲!我沒有!”蘇婉大聲喊道。
“沒有?那你倒是說說,你的設(shè)計(jì)稿是怎么來的?”設(shè)計(jì)總監(jiān)步步緊逼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蘇婉不知道該怎么解釋。她的設(shè)計(jì)稿,的確是她自己設(shè)計(jì)的,
但她無法證明。“說不出來了吧?你就是抄襲了!”設(shè)計(jì)總監(jiān)得意地說道,“我已經(jīng)報(bào)警了,
你就等著坐牢吧!”林曉月深吸一口氣,告訴自己不能慌。越是這種時候,越要冷靜。
她開始回憶自己穿越前的生活,那些在設(shè)計(jì)學(xué)院里學(xué)到的知識,
那些在設(shè)計(jì)公司里積累的經(jīng)驗(yàn),一點(diǎn)點(diǎn)地在她腦海中浮現(xiàn)。她開始暗中調(diào)查蘇婉的過去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,蘇婉雖然在設(shè)計(jì)方面有些天賦,但性格懦弱,不善交際,
在公司里一直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。她還發(fā)現(xiàn),蘇婉的家庭生活并不幸福。李建國對她冷漠,
李澤宇對她不尊重,她在這個家里,完全沒有地位。林曉月越來越覺得,蘇婉的遭遇,
并不是偶然。她似乎卷入了一場巨大的陰謀之中。而她,現(xiàn)在必須替蘇婉,找出真相,
洗清自己的冤屈。她開始主動和陸銘接觸。她知道,陸銘是一個正直的檢察官,
而且他擁有讀心術(shù),可以幫助她?!瓣憴z察官,我知道你懷疑我不是蘇婉。
”林曉月開門見山地說道,“但我可以告訴你,我沒有惡意。我只是想弄清楚,
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。”陸銘看著她,眼神深邃,“你覺得,你能弄清楚嗎?”“我能。
”林曉月堅(jiān)定地說道,“因?yàn)槲也皇翘K婉,我比她更堅(jiān)強(qiáng),更聰明?!标戙懗聊似?,
說道:“我可以幫你,但我有一個條件。”“什么條件?”“告訴我,你到底是誰。
”林曉月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決定告訴陸銘真相。她把自己的穿越經(jīng)歷,
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陸銘。陸銘聽完,并沒有表現(xiàn)出太多的驚訝。
他只是淡淡地說道:“我相信你?!绷謺栽掠行┮馔?,“你相信我?
你不覺得我是在編故事嗎?”“我相信我的直覺?!标戙懻f道,“而且,我相信你的眼睛。
”林曉月的眼睛里,有一種東西,讓他無法抗拒。那是一種對真相的渴望,
一種對正義的追求,一種不屈不撓的精神。兩人開始了合作。林曉月負(fù)責(zé)調(diào)查蘇婉的過去,
陸銘負(fù)責(zé)利用自己的職權(quán),保護(hù)她,幫助她。兩人在調(diào)查的過程中,逐漸產(chǎn)生了微妙的情愫。
他們一起吃飯,一起看電影,一起討論案情,一起分享彼此的秘密。他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,
越來越親密,越來越曖昧。但是,他們誰也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。因?yàn)樗麄兌贾溃?/p>
他們之間,隔著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。林曉月不是蘇婉,她終究要回到自己的世界。而陸銘,
是屬于這個世界的。他們之間的愛情,注定是一場悲劇。就在這時,
李建國帶著小三回到了家。小三穿著一件暴露的連衣裙,畫著濃妝,
身上散發(fā)著刺鼻的香水味。她一進(jìn)門,就親昵地挽住了李建國的胳膊,
嗲聲嗲氣地說道:“建國,這就是你的家啊?好溫馨哦!
”李建國一臉得意地說道:“那是當(dāng)然!這可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的!”蘇婉站在一旁,
看著這兩個人,心如刀絞。她知道,李建國早就背叛了她,但他從來沒有承認(rèn)過?,F(xiàn)在,
他竟然把小三帶回了家,當(dāng)著她的面秀恩愛,這簡直是對她最大的侮辱?!袄罱▏?/p>
你太過分了!”蘇婉再也忍不住了,她沖著李建國吼道?!拔疫^分?我怎么過分了?
”李建國一臉無辜地說道,“我只是帶我的女朋友回家看看,有什么不對嗎?”“女朋友?
你還知道你有老婆嗎?”蘇婉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“老婆?你算什么老婆?”李建國冷笑道,
“你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,像個怨婦一樣!我早就受夠你了!我們離婚吧!”“離婚?
”蘇婉愣住了。她沒想到,李建國竟然會提出離婚?!皩Γx婚!”李建國斬釘截鐵地說道,
“我已經(jīng)受夠你了!我們之間,早就沒有感情了!”“沒有感情?你當(dāng)初追我的時候,
可不是這么說的!”蘇婉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?!爱?dāng)初?當(dāng)初是當(dāng)初,現(xiàn)在是現(xiàn)在!
”李建國不耐煩地說道,“總之,我們必須離婚!你別想從我這里得到一分錢!
”“我不離婚!”蘇婉倔強(qiáng)地說道,“我不會讓你和小三得逞的!”“不離婚?由不得你!
”李建國一把抓住蘇婉的胳膊,把她往外拖,“你給我滾!這個家,不歡迎你!”“放開我!
你放開我!”蘇婉拼命掙扎,但她的力氣,根本無法和李建國抗衡。就在這時,
李澤宇回來了。他看到這一幕,頓時愣住了?!鞍?,你干什么?你放開我媽!
”李澤宇沖了上去,想要阻止李建國?!皾L開!大人的事,小孩子別管!
”李建國一把推開李澤宇。李澤宇一個踉蹌,差點(diǎn)摔倒。他看著李建國,
眼神里充滿了憤怒和失望?!鞍郑闾^分了!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媽?”李澤宇吼道。
“我怎么對她了?我早就受夠她了!”李建國吼道,“你給我滾開!否則,我連你一起打!
”李澤宇沒有退縮,他擋在了蘇婉面前,“我不許你打我媽!”“你……你反了天了!
”李建國氣得舉起了手,想要打李澤宇?!澳愀掖蛭覂鹤?,我跟你拼了!”蘇婉突然爆發(fā)了,
她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,一把推開了李建國,然后沖上去,和小三廝打在一起?!百v人!
你敢打我!我跟你拼了!”小三也不是省油的燈,她和蘇婉扭打在一起,互相抓撓,
互相撕扯。場面一片混亂。李澤宇想要幫忙,卻不知道該幫誰。他只能站在一旁,干著急。
最后,還是鄰居們聽到動靜,報(bào)了警,才把這場鬧劇平息下來。蘇婉被李建國趕出了家門,
她身無分文,無家可歸。她一個人走在街上,漫無目的地走著。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,
該做什么。她感覺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。就在這時,她接到了李澤宇的電話?!皨?,
你在哪兒?”李澤宇的聲音有些焦急。“我……我不知道?!碧K婉的聲音有些哽咽?!皨?,
你別哭。我去找你?!崩顫捎钫f道,“你告訴我,你在哪里?
”蘇婉告訴了李澤宇自己的位置。沒過多久,李澤宇就找到了她?!皨?,你沒事吧?
”李澤宇看著蘇婉,關(guān)切地問道。“我沒事?!碧K婉搖了搖頭。“媽,對不起。
”李澤宇突然說道,“我不該偷你的錢?!碧K婉愣住了,“你說什么?
”“我……我偷了你的錢,去給我的女朋友買禮物了?!崩顫捎畹椭^,不敢看蘇婉的眼睛。
蘇婉這才知道,原來自己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錢,都被李澤宇偷走了。她感到一陣心痛,
但她并沒有責(zé)怪李澤宇。“沒關(guān)系,兒子?!碧K婉說道,“錢沒了可以再賺,
但你不能再做這種事了。”“嗯?!崩顫捎铧c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媽,你放心,我以后再也不會了。
”“媽,我們現(xiàn)在去哪兒?”李澤宇問道。“我不知道?!碧K婉茫然地說道?!皨專?,
我們?nèi)フ谊憴z察官吧?”李澤宇提議道,“他或許可以幫我們?!碧K婉猶豫了一下,
最終還是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兩人來到了檢察院,找到了陸銘。陸銘看到蘇婉和李澤宇,有些驚訝。
“你們怎么來了?”陸銘問道。蘇婉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了陸銘。陸銘聽完,眉頭緊鎖。
“蘇婉,你放心,我會幫你的?!标戙懻f道,“你現(xiàn)在無家可歸,可以先住在我那里。
”“這……這不太好吧?”蘇婉有些猶豫?!皼]什么不好的?!标戙懻f道,
“你現(xiàn)在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,而且,我也需要你的幫助?!薄昂冒?。”蘇婉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